今天也在咸鱼·木里

everything now

【9h/24h】Autumn lovers

  德拉科/西里斯/塞德里克/汤姆·里德尔x你

  

  上一棒 @Dawn·Parker 

  下一棒 @养滚滚的落落 

  

  

  

  你是否想要一个浓情之秋?来吧,带上你的魔杖和为之跳动的心,端一杯玛格丽特,默念你的专属咒语。乘着玫瑰做的船,驶向你的爱人。

  

  德拉科ver.

  马尔福代表什么呢?家主会说,是高贵和荣誉。巫师们会说,是见风使舵和毒蛇本色。

  对于你来说,大概是自私的温柔和守护。

  德拉科·马尔福在初见的那天对你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说幸会,小姐。他漫不经心地抬起下巴,却又跌进你灰色的瞳孔一蹶不振。是比马尔福更加傲然的神色,与其说是幼稚的模仿,更像浑然天成。

  你向他点点头,犹豫地伸出了冰凉的手。

  “抱歉,握起来会很冷。”

  德拉科轻轻攥着你的手,拉你来到火炉边。他铂金的头发上跳跃红色烛光,苍白的脸也有了几分血色,有些尖利的轮廓融化。看上去温暖极了。

  事实上,他的确很温暖。

  “我是看在你爸爸和我父亲是同僚的份上才关心你的。”

  马尔福少爷看在这点情分的面子上,握了你好几年的手。听起来很奇怪,但谁都可以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今年深秋,温度降得奇低。斯莱特林的德拉科先生带了一个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学生回到休息室。虽然是三强争霸的敏感时期,但他仍然不在意。

  因为是你。

  德拉科将你牢牢包在厚实的羊毛毯里,又添了几个保暖咒。铂金的脑袋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端来南瓜汁和馅饼。这般娴熟地照顾人,把斯莱特林的小毒蛇们吓得吞掉了舌头。

  “我认为马尔福不需要这样做......”

  “你懂啥,这叫从长远利益出发,舍不得面子套不着女朋友。”

  正在舍面子的德拉科先生私心明显,羊毛毯上的马尔福家徽耀武扬威,炫耀着尖叫说这是我的人。他狡黠地蹲在你面前,往你嘴里塞一口青苹果。烁烁的目光毫不拖泥带水。

  “还想要什么?”

  “为什么照顾你?………我都照顾你好几年了,习惯而已。”

  少年别过头不再看你,却握住了你的手。他手掌温热,消融一切坚冰。指尖相碰,擦出绮丽的火花。

  一杯南瓜汁的时间,你的喉咙干涩,脸颊便得绯红,德拉科却越坐越近,你眼中好多粉红色气泡,逐一破开,理智也逐渐消退。

  想吻他。

  你凝视德拉科嫩粉色的嘴唇,那是禁 忌 之果。会解放,也可能被惩处。

  德拉科轻笑,揽过你的肩。眼里写满得逞。

  “想要一个吻?”

  他的唇有青苹果的味道,清冽甘甜,又是情动的诱惑。摩擦中,有什么进入你的口腔。

  休息室的角落有人惊呼,却盖不住缠绵的靡 靡之音。

  秋风飒飒,他是唯一青涩的果实,用舌 尖的密语说爱情。

  

  

  

  

  西里斯ver.

  我巨害怕学校里的掠夺者,嗯,虽然他们没有捉弄我,但是那个西里斯·布莱克的目光好像想把我翻来覆去倒挂金钟再放进滚烫的魔药里焗个九九八十一天一样,仇敌般的炙热。

  可我只是一个与世无争的赫奇帕奇啊,獾獾做错了什么?

  我不是不喜欢他,是他讨厌我!他怎么可能喜欢我。我在帮忙处理草药的时候,小天狼星向我走来,带着刚从一个男生手里抢来的滋滋蜜糖。红色的领带随意地搭在颈上,黑袍飘扬。洋溢的笑容张扬跋扈,他带着我从未拥有过的光热。

  可是我以为他是来收保护费的,我一激灵差点儿把曼德拉幼草丢在他的脸上。急匆匆地跑了。

  说来惭愧,后来我才知道小天狼星是想借糖泡我。我那百米冲刺的架势愣是把布莱克家的少爷震撼,卢平后来命名了这历史时刻,名为惊!布莱克首次向女孩献殷勤,女孩竟然这样做!

  后来小天狼星保持低调,直到一次天文学课上。

  入秋后的天文学课简直在服刑,在速度七十迈的风里,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怀着自由自在的心情观望星星。他们挤成一团,试图取暖。我看见那条红金色的围巾消失在眼前,有一点失落。

  “小天狼星......”

  “天狼星只有冬天和早春才能看见,你怎么了?”

  一个赫奇帕奇男生疑惑地告诉我,我才不会告诉他我在想什么,我就笑笑搪塞他今天风好舒服吹得我神志不清。

  “可是......”

  你还想为难我啊哥哥?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西里斯突然从你身后冒出,虎视眈眈地龇着牙,手中的星象图被他捏的皱巴巴。

  “我突然想要你这个位置,让给我?”

  我当场傻了,西里斯怎么这么记仇不就是保护费吗?各种校园欺凌片段闪过脑海,我命休矣了梅林。

  看那秋色凋零,花开到茶靡,楼顶的秋风吹不动少年的身姿挺拔。他观望远空的星星,侧脸轮廓刚毅,黑发也轻轻摇曳。襟上一抹猩红点缀,是黑暗中的炬火。

  西里斯才是星星。

  如果不是害怕,我可以想得更美一点。

  他伸手向我,我害怕地闭上眼。拳头还是巴掌,我都得接受。

  可他给了我意想不到的惊喜,我头发上的触感小心翼翼。我惊愕地抬起头。

  “嗯......上次吓到你了吧?对不起啊,我没别的意思。”

  男孩愉悦地眯起眼睛,笑弯了嘴,摸头的手也舍不得放下来了。我没有抗拒,我在想他的用意。

  “你是说......”

  “是的。”西里斯举起围巾,将我和他围在一起,偷偷的,有一片滚烫落在脸颊,我的心震颤,就沉溺于此。

  “想看天狼星吗?当然可以啊!季节不重要。”他顿了顿,仿佛下面的话会灼伤自己。当他说出来时,那确实是当时我短短十余年内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你吸引我轨迹就行了。”

  那一刻银河有迹可循,风也温柔,天狼星电光火石般落入我的怀里。

  后来有人问我为什么爱他,我笑出眼泪,一头倒在西里斯肩上,又收获一个吻。

  因为他是我唯一触手可及的,最亲密的星星。


  

  

  灵感来自歌曲:《水星记》

  

  

  

  

  塞德里克ver.

  塞德里克先生下班后,按照惯例去麻瓜的超市买点零食,秋天来临,他的种花家夫人美其名曰囤货过冬,央着他买各种各样的零食回家。什么薯片啦,虾条啦,还有什么肥宅快乐水。

  塞德里克先生又拐进了面包店,因为明天是周末,他和他的赖虫都不想爬起来做早餐。塞德里克先生挑了一袋金黄的牛角包,认为上面可以淋些自己做的覆盆子果酱,她会喜欢。

  塞德里克先生围着明黄色的围巾,线头缠绕凌乱无序,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无奈地笑笑,这块宝贝可摘不得。他将下巴埋在那团名为围巾的毛线里,让鼻子闻到忍冬花的冷香。那是迪戈里家花园里的主角,说是宣散风热,还善清解血毒。她总是那么贴心。

  塞德里克先生抚着口袋里的细长盒子,想到明天是和塞德里克夫人的恋情公布纪念日,又像个莽撞的小男孩一样笑起来。

  那是个和现在差不多的秋天,塞德里克夫人还是个獾小姐。霍格沃茨的庭院多了几棵银杏树,金黄撒落,做獾小姐的专属红毯,她戴着戴着银杏的花环。獾小姐自认平凡庸碌,塞德里克先生眼中氤氲温暖的雾,暗自赞她是秋的卡尔波。

  她有秋叶的皇冠,披飒爽秋风做斗篷,金色的精灵的翅膀和落霞的一抹红揉成肌肤,蛇果的火红溶成唇色。

  她站在人潮汹涌中,看似淹没,却在塞德里克先生心里上了岸。

  塞德里克先生温和又费力地拨开人群,踉踉跄跄地走到獾小姐跟前。他黄黑相间的围巾歪扭,眼睛是秋的果。

  “嘿,今天有银杏叶形状的布丁,赏个脸吗,小姐?”

  大家围着塞德里克先生和獾小姐,发出了惊呼。震悚下的落叶洋洋洒洒落在情侣的头发上,染一层金。

  塞德里克先生牵起獾小姐的手,柔柔笑着。

  他的手心有火。

  “让你惊讶了吗?抱歉。”

  他像极焦糖玛奇朵的眼瞳有奇异的光芒,深邃的五官愉悦地颤,发出带蜜糖般的笑声,是剥开果皮的脆甜。

  “我就是,憋不住了,想告诉全世界。”

  我要对自己施最强的声音洪亮咒,宣布塞德里克先生和獾小姐是恋人。

  我想不到更好的话,我只能说,We are lovers

  宣布是仪式,相濡以沫是真理。

  多年以后,塞德里克先生回到家,拥抱他的孩子,毫无意外地被塞了一嘴的银杏布丁,在努力的咀嚼后,给他的lover一个甜味的吻。

  “我回来啦。”

  Love is always the same

  

  

 

  

  

  汤姆·里德尔ver.

  我告诫自己危险,因为我的爱人是邪恶

  你不该追随汤姆·里德尔,他是深渊本身,再加凝视,会纵身坠落。

  他赐予仆人恩泽。权利,魔法,荣耀,抑或爱欲。没什么大不了,肉体接触无法入侵他孤高的魂灵。

  你被他压在身下,被黑暗笼罩。灼灼目光试图探寻里德尔的皮囊之下。你看见什么?盲目者永远勘不破永夜。你抓住了什么?温存吗?还是逢场作戏。

  “可我爱你。”

  男孩兀自垂下眼,怜悯也不曾施舍。尖声说道:

  “哈!爱。我最不需要这个软骨头!”

  他挑起你的衣领,继而攻占更深层。声音蛊惑,也许就是你埋藏的路西法。

  “对力量臣服,才是你该做的,蠢女孩。”

  你埋下爱恋的种子,用心头血来灌溉,骨架做护栏,尊严和良知做肥料。今后的雷霆雨露,都是甘之如饴。

  我向他讨要我的奖赏,如果不行,就用我的生命换一个吻

  自欺害人,你从未有机会。比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逊色的言表的狂热使你表现的机会少之又少。密室之后,里德尔就再没有正眼瞧过你。他愈加强大了。

  他黑袍滚滚,带走所有视线。微卷的黑发衬苍白的脸庞,眼眶下聚了小小的阴影。沉寂的沼泽旋起波涛汹涌,铸就他的眼睛。阴冷的绿色焰火在他身后噼啪作响,吞吐森森恶意,他低吟,嘶哑的声线是毒蛇在蓄势待发。

  扼住你的心,贪婪地吞噬倾慕之情。

  “我可以,大人,让我去办。”

  他颔首,魔杖冰凉,贴着你的脸颊。他勾起微笑,居高临下地宣告。

  “忠于我,做我的刃。”

  这是神的旨意,你想。他是巫师中最伟大的人物,若他下令,谁能不从。

  汤姆·里德尔,抵得上千军万马。

  但我献上赤诚也于事无补,我的神明荒芜在1981年。

  1983年,阿兹卡班。

  摄魂怪靠近时,窗外的傲罗看见那个食死徒的嘴角咧开。她瘦得突出的颧骨上扬,令人悚然。

  女人干涩的喉咙吐出一串恶毒的咆哮,像在宣战。

  “来啊,丑八怪,我会生吞活剥了你!”

  谁也不能占有我的快乐,神明塌陷,也依旧是神。

  是里德尔急促失控的吻,是倒映自己的他的眼睛,是他骨节分明的在自己腰上的手,是他的那句沾上温度的“Now you are mine”......

  女人嘶吼着,与失去做最后的拉锯战。

  傲罗不明白,她在挣扎什么。

  到了最后一刻,神魂怪抬头离开,晦暗肤色的女人仍睁大双眼,倔强地挺直脊梁,仿佛快乐并未被夺走。

 神说,成为他的刃,他的盾和明镜,这是无上荣耀。先如今刀钝盾碎,明镜斑驳,将士落魄。她仍高举嶙峋双手,保卫信仰。

  她等待一个神明的赐福,迟到的赐福。

  是秋季,可她的嘴唇颗粒无收,末了,灵魂欲坠,跌回枯叶凋零中,秋风吹起它,又无力旋落。

  但至少我们可以一起万劫不复,这也不错。

  

  1994年,伏地魔复活。

  食死徒卷土重来,但并不包括那个执拗的人,她六尺之下的飞灰,也不知能否吻过恋人的血红的眼。

  

   ——fin.——

  

  

 好,我菜完了!给大家拖后腿了!

  首先谢谢年哥肯带我玩!收到私信的时候差点惊哭了哈哈哈

  然后还要谢谢码字时陪我唠给我灵感的阿菜,阿页,栎子,落落,夏矢!

  联文的各位都十分可爱也十分劳斯,我也交到了同好的朋友,是一次快落的体验!

  也谢谢看到这里的你,我们下个故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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